我的学生--李娜(剧本原创连载-中2)
本帖最后由 黄海红日 于 2019-5-21 08:52 编辑中-2 这是一个极为平常的夏日清晨。
“李娜,”我给她打电话:“有没有时间出去啊?”
“哇噻,去哪儿!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阵兴奋,
“广州。”
“OYE,好啊,行!”依旧是兴奋,虽说是电话那头,我却分明感觉到了她的雀跃。
“那就准备一下,明天下午一点,机场等你。”我依旧平常的平静。
“OKOK….!”她一连几个OK,“不见不散哦,再见。”甜甜中含着兴奋。
空中的时间就是快,一眨眼就到了广州。
很快就到了白天鹅宾馆,人可不少,原来是某个会议包了大半个宾馆,如果不是网约预定,恐怕没这么好运气,我们的两间房“健在”。
李娜依旧抢着去办理入住手续,每次都是她办手续。
女孩子就是不一样儿,李娜每次出差,首先是躲进客房,至少要花上大半天时间,细细的包装着自己,然后才和我一起出门。我想,其实李娜包装不包装也是一身运动装,包装的重点基本集中到了头上的发行变换,显得十分的简洁、干练而运动。 运动装对李娜来说属于四季“标配”,这行头至少对于不是运动装达人而言却是永远的时尚。
这次,她却一反常态,强按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,嘻笑道: “刘工,您就别上去了,天早着呢,我要出去逛逛,广州我第一次来哦。”不由分说提上我们的行李,独自一人抢上电梯,诡秘的向我一招手:
“等我哦。”
大约等了半小时,李娜从电梯里亮出来。 “呵呵,”我一脸惊讶,难得不已,她竟然脚蹬一双亮艳的红色高跟鞋,着一身飘逸的白色裙纱,似T台走场,“飘逸着”从楼上一步一步往下走,引得围在大厅办入住手续的人群一阵点赞般的惊呼。 惊呼声惊得她赶紧加快了下楼的步伐,小跑着冲到我跟前做了一个鬼脸:“OK了。”
“大姑娘好打扮啊,换了运动装又是一个人哦!”我由衷的赞扬道,她的确很漂亮,阳光,健康...而亮丽。
她一扬手里的那个时尚、亮硕的鳄鱼小背夹,拉起我:“走嘞。”
“急啥,我们在这儿又不是一天。”我感到好笑,傻丫头激动个啥呢。
“就不!”少有的顽固,“好不好嘛?”
“好好,听你的,说,去哪儿?”
“广州我可不熟,听你指挥呗!”一脸的俏皮,拉起我就往外拖,还真是,跟我出差的确是第一次来广州。
“这样好不好,”我想了一下,“先随便在市区逛逛,这两天好像有个音乐会,要不去欣赏一下?”
“好嘞好嘞,走!”她使劲儿点着头,这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小混蛋,在实现她某个“预谋”许久的事物时,一得意就是这个动作,只是多了个“摇头摆尾”。
“呵呵,好咧,走!”
有句俗话叫“食在广州”,此话真心不假,名副其实。 李娜一踏进“美食一条街”那刻起,行为表现用“如鱼得水”来形容她一点都不为过,沿用在李娜身上还得加上一个“贪”字,恨不得在一晚上尝遍广州的所有美食。
我对那广州小吃倒不怎么热衷,只是随意的挑选了两样清淡的小吃,剩下的就是站在一旁,欣赏着李娜的“贪婪”。 李娜在整个美食街上窜来窜去,来来回回,还忙不迭的强制性的往我嘴里“填充”着“大餐”。
我实在有些忍俊不禁:“哎,馋猫,差不多了吧,还得听音乐会那。”
“呃….行了”, 她满嘴油亮,打着饱嗝,我头一次将她与“傻大姐”一词联系到了一块儿,滑稽而可爱。 “吃不下了,呃呃…回头再来!” 她傻笑道, “再来!?” “嗯嗯,呃,回头再来,再挑没吃过的,呵呵…”, “走吧走吧,还有好几天那,傻大姐。”我拉起她就走, “傻大姐?我?呵呵,对对…傻大姐,哈哈。”。
我压根儿没想到女孩儿在狂吃美食的时候也是一副喝醉的样子。
终于,我将李娜拖出了美食街的重围,在离剧院不远的广场坐下来休息。 离演出还有三十分钟,我们一起坐到喷泉池边稍息。 慢慢的,“傻大姐”从沉醉的美食中冷静下来,开始整理自己的狼藉形象,自然也没有让我闲着,帮着她举着手机当镜子描妆。 我忍不住刮了下她的鼻子,笑道:“哈哈,小李,你第一次让老师知道了什么叫傻大姐哦。”
“谁傻呀,谁傻,啊?”忽地紧紧的搂住我,冲我重重的狠亲了一下,“刘工,你再说一遍,谁傻,嗯?”
我赶紧拽开将她按坐下:“好好,我傻行了吧,进场吧。”
“好!”依然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袖,狡黠的一笑“进场咯!”
这场音乐会的确是高水准,整场,李娜全神贯注地沉静在美貌绝伦地音乐中,微闭双目,伴随着乐章的节奏,摇头晃脑的倾听着来自爱乐乐团的美妙奏响。 结束演出已近零点。
我们赶紧打的回宾馆,出租车上,李娜紧紧拽着我的衣袖,好像我随时溜走似的,一句话也不说,只是双眼深邃,忽闪忽闪。
很快到达宾馆,通过电梯到了指定层。
在长长的客房过道里,一向快步的李娜却突然放慢了脚步,显得迟迟疑疑。
我不知就里,问道:“小李,怎么了,吃多撑的吧,哈哈,”我和她开着玩笑:“不早了,赶紧休息吧,给我钥匙。”
通常,只要有可能,我们都住在宾馆客房的隔壁或对门,这样相互都好照应。
而此刻的李娜,却显得更加的迟疑,慢慢的打开其中一个房间: “刘…刘工…”她说话变得结巴,声音颤抖:
“进来呀,进来先坐一下,好不好?”一脸的恳乞。
已经很晚,明天还要到项目现场去勘察,我想了想,还是走进了她的房间,她一定是哪儿不舒服。
没想到我刚走进房间,她就“砰”的一声,快急的关上门,站在门后,呆立、怔怔的望着我,好一会儿才用颤抖而结巴的、好像蚊子般呻吟的声调,泣声道:
“刘….工,我我我….”
我大惊失色:“怎么啦?”
“我…我我我…我只开了一…一间房。”
“一间房?”
“是..是…”说着她近乎踉跄地跌跑过来,紧紧的抱着我,瘫软在我的身上,热泪夺眶而出:
“刘工….我我…我爱你,我爱你。”。 虽然只是如蚊的呻吟,但我的感觉却似听到一声炸雷,我的脑中沉闷的“轰”了一下: 爱人的话真的验证了!
我此刻想到了一句俗语:男人是理性动物,女人是感性动物,不服还真不行。
现在,我真的相信了爱人的话,或许,正因为是“感性动物”,女人往往在情感问题上比男人来的敏感,细致而入微,所说的女人“第六感觉”天性真的是那么的灵验啊。
我无言以对。
真的,无言以对。 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,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李娜身上腾出手拉起她按到沙发上,但他的头依然贴在我的胸胸。本能的,轻搂着贴在我身上哭泣的李娜,轻抚着她的头,呼唤着:“小李,别这样,”,
李娜一头黑亮独辫已经摩梭松散,乌亮的黑发犹如“瀑布”瞬间“倾泻”撒来,丝凉而丝滑。她的头固执的在我腿上使劲儿的摇摆着,裤腿上早被她的泪水浸湿,不时传来阵阵呜鸣,传出低声而倔强的微泣:“不,不!”
“傻大姐,我是你的老师呀。”
“对,我就是傻大姐!”没想到她忽然抬起一张泪脸,起身更加紧紧地贴在我身上:
“亲爱的,亲爱的…刘工,我只为你傻,我就是你的傻大姐。”, 原本只是一身轻纱的裙衣,早被她“蹂躏”的衣不遮体,大半个身体近乎半裸。
我提起她衣裙上的肩带,试图将她的衣裙往上整理,以便遮挡她那快要裸露的身体,不想,她却挣脱着站起来,直接拉下了飘逸的裙装,胸罩立刻耷拉着松在一边,完全半裸,胸前那坚挺而丰满的双乳骄傲的跳出来,挑战似的急促地起伏着,肌肤紧绷而粉红,玉洁无暇,凸现着女性的最佳青春、年轻而健康的酮体。 我一点儿都不敢相信李娜的举动,太突然了。 但此时的我却出奇的冷静:
“喂喂,傻大姐,别这样啊,我是你老师哦,我是你老师哦。”这花语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机械,克制而又重复。
李娜已经不顾一切地冲过来,我躲闪不及,一下压到了她地身上。 她抱住我的脑袋,不停地亲着我的下巴,继而,用那丰满的双乳紧紧的抵着我的脸庞。 她,不想让我说话。 “我的亲爱,不要你说话,不要,亲爱的,亲亲我,亲亲我,我是你的,一切是你的。”她微睁着陶醉的一双美瞳,喃喃自语。
真不知道她哪来这么大的劲儿,我一时很难从她的怀抱里挣脱出来,双乳依然不甘心的紧贴着我的脸。
我感到呼吸困难,好不容易挣脱出她的怀抱:“傻大姐,停停停。”我一连低声喝呵道。
我终于抽出手来“啪!”狠狠的拍了一下她的后背: “哎,醒醒呀,小李,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
她一下松开双臂,愣了一下神,随即呜呜着:“当然知道,亲爱的,我当然知道。”
我极力试图阻止她柔情的继续爆发,毅然轻轻的低声喝道: “傻大姐,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醒醒哦,我是你的老师,我有美满的家庭,有喜欢你的师姐,还有小妹妹,你想过没有。”
“想过,”她猫叫似的低声应道,仍然紧紧地搂着我,亲着我的脑门,我竭力躲闪着她地冲动。
少顷,她一字一顿,道:“当然想过,我,我愿意做您傻大姐,做您的小女人,给您一切,亲爱的,我想了很久,知道吗,很久,我决不破坏,相信我,相信我,亲爱的...”, 她显然没有想过“绝不破坏”这句词语的不良后果。
我终于挣脱了她的束缚,赶紧站起身来:“但你没有想过,今后我们怎么面对?”
“亲爱的,您不相信我?”她显得十分坚决,大睁着那双汪汪秋水的美瞳,盯着我:“不会,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我和您的一切,我只是让您知道,小李娜属于我的刘工,您就是我的最爱,最爱。”,
“不不,你想过没有,如果是那样,就破坏了我们宝贵、纯洁的师生情谊。”
“不会,不可能,您,您永远是我的老师,最亲爱的老师。”
“李娜,”我尽量表达出语重心长;“你爱我,这不是你的错,但你的感情定位摆错了位置,懂吗傻瓜?”,
我继续道:“你不用感恩的,首先,”, 我显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冷静,道:“原本,你自己就是个好苗子,我的任务是将你和江伟培养成为杰出的人才,培养你们也是我理想的延续嘛,对不对。” 她但依旧半裸着身体,开始逐渐的平静下来,瘫坐在地毯上,抱住我的双腿,泣声不止:
“我崇拜您,喜欢您有什么错儿,我愿意献出我的一切,但我绝不会占有您的。”她显然没注意到“占有”的内在含义。 因为刚才的激烈动情,她显得有些无力,娇喘连连,站起身来走到床边,缓缓地躺到床上,抢过我的手:“刘工,亲爱的,我愿做您的小奴,我愿意。”说话之间腾出一只手,试图慢慢退去仅存的布纱。
“不行!”我十分果断,赶紧按住她,顺手抓过一条毛毯,强行盖住她的身体:“傻大姐,不行!”我真的恼火了,但依然克制着:
“小李,你们都清楚,我从来不收学生,从来不收!如果老师与你存在特殊的情感关系,必然无法面对你,还有很多难以预料、难以面对的事情,后果严重,穿好衣服,好好休息好吗,明天还要工作。”
“我很丑吗!”忽然她猛地站起身来,抖掉身上的毛巾毯,她从床上跌走过来,软软的瘫在我的怀里,迎着我,双目黯然:
“亲爱的,你让我不明白,真的不明白呀,我是不是很丑啊?”随即落下串串的泪珠,
“别瞎想哦,你当然漂亮,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美丽的花朵,毋庸置疑。”说着,我捡起毛毯,试图给她披上。
“我不信。”没想到她坚决地甩开毛毯,忽然起身推开我,冲进卫生间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门“哇”的一声嚎啕大哭,暄泄般哭声与冲水声混杂在一起。
我说不出的难受,呆呆的坐到上发上。
“哭吧,发泄出来就好,她会理解的。”我心想。 不知过了多久,随着“咔嚓”一声,卫生间的门打开了,李娜红肿双眼,好像丝毫无视我的存在一般,象征性的披着一条大浴巾,目光黯然的走出来,缓步走到床前,没说一句话,重重地的关了灯,然后重重的将自己砸在床上,只是将浴巾象征性的搭在腰间,侧身向内躺着,再无动静。 像一尊维纳斯女神,我目睹着李娜安静而又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的侧卧酮体。 良久,她传出平缓的喘息声,似乎睡着了。 我终于如释重负,但她肯定没有睡着,我说不清她是因为释放后的疲劳还是真情遭到谢绝后的过度悲伤,当然,毫无疑问,两者皆有。 第一次,我亲眼目睹了从夜晚的披星戴月到黎明的日出东升的整个过程。就是说,我一夜未眠,无法入眠。
经过了一番“劳苦”,李娜也好像真的筋疲力尽,依然侧身躺在床上,依旧似一尊曲线柔美的维纳斯睡美人,发出了轻微而均匀的喘息声,好像已经熟睡。
我舒了口气,她终于进入了梦乡,我不确定,反正,她始终一动没动。 我悄然走过去,极为小心的拉过毛毯,完整的盖遍了她的全身,李娜,只是轻微的动了一下,我依然很难确定她是否真的入睡了。
我不仅生平第一次亲眼目睹了从夜晚到黎明的整个演变过程、第一次与雄鸡打鸣同步,也第一次在夜晚与爱人之外女人独居一室,一直坐到日出东方。
李娜除了轻微的喘息,没有任何声响。 我轻轻的站起身来,蹑手蹑脚的走进卫生间,轻轻的将门关严,急速简单的冲洗了一下,急速简单的换上衣服,又急速悄悄的走出房门。
准确的讲是逃出房间的。 出得门来,我顿觉一阵轻松,赶紧加快了脚步,绕过电梯直接一口气从楼梯下楼,来到宾馆楼下大院的花坛绿地。 终于,我长长的舒了口气,多么沉重的舒展。 这年的广州经历了少有的冷夏,将近七点了,好像还没有感觉到太阳那夏日的“淫威”,却时时吹着冷湿的风。我不觉连打了几个寒颤。
昨夜,我第一次经历了我与爱人之外异性的“异样风暴”,竟然是我那得意而又青春洋溢的女学生,真是世态难料啊。
我感到有些疲惫,十分伤感,满脑子回映着昨夜李娜的突然疯狂,当然,冲动一词或许更合适。 我不属于那种守旧的人,但却是一个意识清高,对一切负责的人,自然倍加爱护李娜,她与江伟是我唯一的“关门弟子”。
李娜的突然举动虽然令我诧异,但我丝毫没有责怪她的念头。我相信她的投怀送抱没有半点儿邪念,而是女孩儿纯洁心灵的由衷爆发,是青春期感情定位的单纯和错觉、偏位,她仍然是我最好的学生,我绝不会让她在人生的关键阶段出现问题,反之,我就太失败了。 眼下,我却不知道怎样再面对她,虽然她的感情出现了错觉偏位。
因为几乎是“逃出”房间的,身上只是披着一件单衣,阵阵寒意迫使我回到大厅,随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,七点四十五分。 我只好坐到厅堂的沙发上闭目养神,思索着今天怎样去面对给我出了很大难题的李娜。
忽然,手机一阵激烈的震动打断了我的苦思冥想。是李娜。
“刘工…我….,您在哪儿?”话语结巴而犹豫,但平静,
“哦,李娜,醒了?我在楼下大厅,” 她平静,我自然就平静了。 “…”一阵沉默,“是我不好,刘工,….是我不好,”语气中饱含自责和忐忑,带着恳求的口吻:“楼下凉,您...上来吧,我...好了。”
“啊…”我还没答话,电话就搁下了,”嘟嘟”随即传来阵阵忙音。 总呆在大厅也不是办法,就别想了。
很快到了十九层,怀着小心,我轻步走到房间。 门开着,我大气不敢喘,格外的紧张。 我的心情复杂而犹豫,进还是不进去,决不能再看到她的裸体。 于是故意咳嗽两声才走进房间。
此时,房间内的李娜,一身粉色的裙纱,更换了昨天的白色,在墙壁超级柔和光影映衬下,她端正的坐在床前,暖色调的光影层次分明,简直就是一幅高贵的、立体的肖像油画。
由于昨夜的“折腾”,她的双目轻微有些浮肿,“一把抓”发型高立脑后,简单利落,而挺拔,丝毫没有影响她的亮丽。
见我进来,李娜站起来身来,慢慢的靠近我,轻轻的将脑袋搭在我的肩膀,话语显得有些泣喘:
“刘工…是...我不好,真的,是我不好。”随即一行热泪流进了我的脖颈。
“你是我最好的学生,老师没怪你,真的没有怪你。”我的目光偶瞥一下阳台,我俩换下的衣物已经让她洗净晾上了,这在过去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洗的,而在她自己家里是一个衣食无忧,啥都不用做的独女,完全女孩儿式的“富养”。
我赶忙轻轻的拉开她,将她按坐到沙发上,“老师怎么能怪你呢,轻松点,啊。”
好一会,她拭去泪痕,平静的露出微笑: “刘工,时间还早,都怪我不好,您睡一会儿吧,”她又透出了甜美,硬将我拉按到床上,“还要工作,您得休息。”
是啊,经她这么一说,还真的感到疲惫不堪,自然也没有表示反对,是得好好休息一下,这一夜给折腾的。
她坐到床边,顺势紧攥着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前,微笑细语:“我要看着您睡着。”。 “傻大姐,老师被你吓死了。” 我如释负重,笑着冲她说了一句,肯定的讲,“暴风骤雨”终于过去了。
敬请多提宝贵意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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