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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善需从孝敬始(散文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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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
彭建华
时间:
2018-11-19 20:01
标题:
行善需从孝敬始(散文)
行善需从孝敬始(散文)
文/彭建华
8月12日,浙江义乌一母亲每月给孩子1200元生活费,却被孩子反问“是不是亲生的”。
2011年3月31日,上海汪佳晶,留日五年,从未打过工,学费和生活费都靠母亲每月7000元人民币的收入来出。当母亲四处举债,实在拿不出钱时,他竟在机场捅了前来接机的母亲9刀。
如此“白眼狼"儿女,如果指望他们能成为有善行之人,那真是痴心妄想了。一个人,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感恩,那他还能爱社会上哪一个人?
前两天,在美篇上读到辽宁籍著名诗人和经济学家巴俊宇的文章《劝君多多陪陪娘》。 他自父亲2014年作古后,便给自己定了个死规矩,只要不出差,每周六必须去抚顺陪老娘过一天!他说:“当下也许是人有些老了,变得越来越踏实而沉静,而陪我九十三岁母亲,是我十分幸福的事。我这个年纪,回家一推门,还能喊:妈!我回来了!这是多大的福份。"
老实说,最后那一句话,湿润了我的双眼。
无独有偶。先前还听到了两个类似的故事,都是说的六七十岁老人与九十多岁老母的感人瞬间。一个说的是一位退休老教授,每当有学生来看他并在家里聚餐的时候,餐毕学生要争着洗碗,都被拒绝。他说,留给我母亲洗吧。学生们大感不解,可是他却真的从里屋搀出了九十多岁的老母,来到洗碗池边,恭敬地对母亲说:“娘,您老帮儿子洗碗吧。"然后,站在身边像个小孩一样地帮忙打下手。洗好后,又搀着老母回到里屋,并安顿她睡下。老教授再回到厨房,将碗重新洗一遍。学生问他,为什么这样呢?老教授说:“母亲的天性就是牵挂孩子,无论自己多老,总想帮孩子一把,否则连觉都睡不安稳。我怎能忍心,抹杀她这份母爱呢?"一句话,说得众学生寂然无语。
另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位年近七十的女作家,姓名忘记了,但内容却还依稀记得。女作家的母亲九十五岁了,身体不好,神志有些不清,一天里总是无精打彩地坐在沙发上,家里来人了都不会睁一下眼睛,经常连家里人都认不出来。有次,女作家正在家与客人聊天,突然听到母亲口中轻轻吐出一个“水"字,知道她渴了,便去茶几上的开水壶里倒水。这时,奇迹出现了,她突然发现母亲抬起了头,睁开了难得一睁的眼睛,正紧张地望着自己,嘴里还吐出了三个很清晰的字:“别烫着!"女作家当即就心颤了一下,仿佛回到了少儿时期,眼泪无声地滚落了下来。事后,她说:“母亲永远都是母亲,那份对儿女牵挂的心,永远都不会老去。"
其实,这样的故事,在我的身上也有发生。尽管我的母亲只有七十多岁,我也只才五十挂零。前些年,我独自在东莞谋生,每次回家,母亲除了杀鸡杀鸭想尽办法做好的给我吃之外,每天早上都要煨几个蛋给我吃。最先煨的是鸡蛋,因为我胃不好吃不得,便改煨鸭蛋。为此,我曾写了篇《煨鸭蛋》的文章,进行了详细的记录:后来几天,我经常看到母亲吃完饭后,独自坐在灶堂边用铁钳扒拉着余烬煨鸭蛋。有时灰坑扒浅了,她担心鸭蛋会爆裂,又重新掏出来再扒一个深一点的埋上。随后又似乎觉得太深,担心鸭蛋不熟,又再一次掏出重扒一个浅一点的来煨。那份担心那份执著,像在做一份伟大的工作。每每看到,我的心头都是一热,尽管当时天地间一片冰雪世界,但我却感到无限的温暖。
母爱的方式虽然各异,但那份牵挂总是一样的。正如唐代诗人孟郊的《游子吟》所写:
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。临行密密缝,意恐迟迟归。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。
这里既没有言语,也没有眼泪,然而一片爱的纯情从这普通常见的场景中充溢而出,拨动了每一个读者的心弦,催人泪下,唤起普天下儿女们亲切的联想和深挚的忆念。
母爱,就是慈母手中那“密密缝"的线啊,无论我们走到哪里,那都是无尽的牵挂。
一个敢对最高尚的爱质疑,敢向最亲近的人下手的人,决不是一个与善行沾边的人。所以,行善需从孝敬始。
2017.8.30夜于祁东
作者简介:彭建华,男,1963年出生于湖南祁东县,1986年开始写作并发表文章,曾以笔名“彭澎"和本名“彭建华"在全国百余家报刊,发表各类文字1000余篇,有作品获各级征文奖,并收入文集。有散文被选作中学语文试卷。有散文被《羊城晚报》《文学界》《雨花》《散文选刊》《杂文选刊》《杂文月刊》、香港《圈子》及新西兰中文先驱报发表。是衡阳市杂文学会、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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