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谈心闷‖裘己

裘己

——夜，谈心闷——
文‖裘己

上日起，我的心跳变得起伏不定，呼吸也有些仓促。这是生病感冒了？其实我也拿不准，因为心里主要还是沉闷。
沉闷，又是为什么？
我独一人步至城夜，放松沉闷的心情。
城市的夜晚是烧烤的味道，当微风拂过面扬，便可以嗅到；它也是疏松奶油蛋糕的味道，虽说很美味，但却令我厌恶。我脚步位于天桥，双手扶持着越栏、弥望马路的汽车。
此时则是夜晚九点过，黑夜压制住了一切，紧靠一丝残月的明无法望清眼前任何物品与建筑，不过幸好有路灯，与汽车车灯。但车灯是滑肩而过的明，只在我眼中闪烁了几秒。为什么我的心情会沉闷呢？其实我也不为所知，似乎我的思想与身体不是合并的，而是分开的。我无法感受到身体的不适，更无法感受到身体某处被击中的疼痛感，唯独心，仅仅留了一颗心能让我深知。但心不再属于我，就如被蒙上耳朵的蝙蝠，会迷失方向。我的整个人被分成了三部分:肉体，心，思想。我认为我就是思想，肉体和心即将和我分离，我并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看着天空中的明珠，我忘了我是谁，似乎最初的亲吻，让人迷惑初吻的触感。
踱步，我踏向一草坪。今日夜晚甚是微凉，让我感了冒；我碎坐于草坪，又碎碎躺于草坪。我是吸烟的人，心情不好或是郁闷、沉闷时，总会点燃一支。我点燃了一支香烟，吞云吐雾的长唉了一声。薄薄的烟雾呛得我眼泪流。这时，我笑了，笑的很标准，只露了四颗牙齿，但是心情还是沉闷的。我迷茫了，我看不清方向了，我究竟是谁？夜晚很宁静，我总被夜的风致所吸引，总是不能自拔，因为我觉得我就是夜晚。我的夜晚有两颗月亮，一颗代表快乐，一颗代表忧郁；快乐的月亮逐渐升高了，忧郁的月亮便黑了；忧郁的月亮明了，快乐的月亮便若隐若现了。
沿着草坪的是一条蜿蜒的石板路。它很幽僻，石板上还长满了青苔，使这条小路看起来更是孤独。我和这条石板路一样，是寂寞孤独的，除了我，没人愿意来这里散步，因为他们并不孤独。
可怜了，我的小路。宛然是一只流浪猫，总孤零零一人探身试陷的钻进黑幽迷境，不知里头会有什么危险，万一进去了，出不来了？那该怎么办。不过别怕，幸我踉踉跄跄、跌撞于此。
我见已时过晚，缓起身子再踱步回归家门。
打开房门，我便躺在了床上，昏昏欲睡过去。但，心情的沉闷如噩梦缠绕我的身体，还有我的心与思想；终于，我的思想、心、身体再次结为了一体。
睡后。
世界已安静过去，眼前只是一片静寥的黑，那是黑，不是夜晚的黑，更非是世界变为了黑色。
次日的我，忘记昨夜梦境的剧情，我又记起我是谁，为什么出现在这里。
我花了两元钱乘坐公交车，去到我将要去的地方。午时，我与友携至散走一小块儿地。八月刚过，九月的晨曦悄然苏醒，桂花在秋初盛开，这里四周尽是桂花的清香。
不过，桂花的清香为何如此闷？
友答:桂花香之所以闷，因每朵花瓣的清香聚集一起，形成过度的香，香过多便成了闷。

荷语

才思敏捷，文笔细腻，青春的心难免起伏，晓来又见晨晖现。

蔚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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