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信大将第二十二回

杨秀清

《东征彭城，妙戈遇难》
   公元前205年三月底，关中第一季早稻正长得绿茵茵的，内政也开展得十分顺当，魏豹、申阳已诚心归汉，项羽更是孤军奋战于齐国，一时无法脱身。刘邦不可能再让自己闲着，此时不东征彭城操了项羽的老窝更待何时？
     韩信平定了三秦，张良游说了魏豹、申阳，陈平推动了关中内政，萧何开荒了南郑，就差刘邦自己，他作为君王，目前看不到作出了多大的贡献。除了屡战屡败，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窝囊了。看样子，他想出一次大风头了。他想亲自挂帅东征彭城，若有机会再攻入齐国，让项羽首尾不能相救，从此成一丧家之犬。想法倒挺好，这次韩信负责后援和招兵，萧何负责粮草，张良、陈平留守关中管理内政，非得让自己抛头露脸一次不可，结局又如何呢？
    起初还算顺利，刘邦以为“义帝报仇的名誉”响应了各路诸侯，统领五十六万大军向彭城进伐。郑昌虽被项羽封为韩王不久，听到刘邦五十六万大军奔来，自知不能敌，赶快开城交出城关大印、兵符、文书铁卷、金银珠宝投诚于刘邦。这也太顺利了，如此胆小的郑昌，辜负了项羽对他的一番封赏。刘邦也没难为了郑昌，除了金银珠宝上缴运回关中外，州郡还是交给郑昌管理。郑昌除了是个软蛋外，管理内政还是挺有方法的。
    季布可是块硬骨头，他虽然没有响应项羽北上伐齐，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投诚于刘邦。目下九江王季布只保持自保的态势，城关严守森严，谁若敢犯他，可没好的收场。四方诸侯都摇头，刘邦也不例外，只能绕道来到了河南，响应申阳、魏豹、董公三位王汇聚一处，兵伐于殷王司马卬。
    司马卬曾是一匹夫之勇，像匹野马，自认为不怕刘邦，即不联盟东征彭城，也没想过攻击刘邦大军，倒想模仿季布一样城关布守、保存实力。可他没想到的是，刘邦竟然率五十六万大军攻入都城朝歌。
    司马卬是一个好色之徒，殿堂内正歌舞平、传出美妙的琴曲声。殷王最喜欢的就是女子衣服穿得少，后宫佳丽三千，前挺后翘，他是永远也瞧不够；但愿醉生梦死，做鬼也风流。刘邦大军攻入城关时，他还在跟美人捉迷藏，抓住一个是一个，殿内外都成了他的淫荡场所，一点都不雅观、乌烟瘴气的。他倒觉得刺激、够味，把拿女人寻欢作乐当饭吃。他虽为王，却瘦得只剩下皮包骨，这精华早都被美人们吸干了。
     探子来报：“殷王，不得了啦！不得了啦！汉王刘邦攻进城来了。”不到一烛香的攻夫，城关就被攻破了。刘邦率领三军攻入殿内时，司马卬即刻拔剑，嘴角胡子动了两下，想跟刘邦拼了。剑还没拔出就被刘邦踢了翻个跟斗，扭扭捏捏把身子转到了桌子下面躲着。刘邦望了望四处，后宫佳丽三千都吓得打冷颤，没有一个衣冠整齐。刘邦即刻吼道：“好你个司马卬，行欢作乐能当饭吃吗？”刘邦抱了两个年轻的往后宫床榻上去了，另外的一律下令遣散回乡。
    司马卬急道：“汉王，不要碰我的女人，求求你了。”司马卬抓住刘邦的腿不放，又被刘邦踢一脚翻了个跟斗。刘邦吼道：“滚，再不放手我就军法处置你。”司马卬只好松手，听天由命了。朝歌被攻破后，后宫佳丽三千全部遣散回乡，金银珠宝运回关中，分一小郡县给司马卬管理。司马卬美女没有了，每天都随身手提一壶酒，醉生梦死！有时笑、有时哭，嘴角胡子一动时就喝上一小口。
    紧接着，彭越即刻响应东进，汉王大军马不停蹄的兵伐彭城了。消息很快传到了彭城内外，全城百姓都惊慌失措；留下的都是些老弱将士，怎么守得住城关？刘邦五十六万大军去攻击，自然是轻轻松松地能进城了。
    刘邦要进城，刘老太公可急了，儿子终于要来接自己回家了。吕雉可没闲着，摇身一变，不再认妙戈为姐妹了。她更担心的是君儿怀了刘邦的种，这一回去怕影响刘盈当世子的机会不保。她跟审食其商量着，一定要想办法把君儿的胎打掉。此时此刻，君儿、月姬都成了妙戈的贴身丫环。君儿怀了刘邦的孩子，妙戈怀了项羽的孩子，这阴差阳错，至阴至寒的打胎药竟然误端给了妙戈喝下了。妙戈半夜里突然肚子疼痛得利害，下身全是血。君儿明白了怎么回事，告诉了妙戈，原来是吕雉干的，要害君儿。一切都太迟了，已经小产，还好保住了大人的一条性命。
     没过三两天，五十六万大军一片喊杀声惊天动地，彭城的楚军已经守不住了，一攻即破。刘邦做梦都想着彭城的妙戈，哪怕占有一次也心满意足，正口谗着。破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往彭城后宫跑去，就那么巧，小产后的妙戈就像是一头病入膏肓的羊，想跑都来不及。刘邦可管不了那么多，妙戈前面跑，他就后面追。没有跑多远妙戈就晕了过去，刘邦是大快人心，这美人终于要得手了。刘邦把妙戈抱到了床榻上，即刻就疯狂的行起了房事，占有着妙戈的身子享用着。妙戈身体太弱了动不了，只能无奈的哭啼着。吕雉倒很了解刘邦的德性，房事刚行到一半，吕雉就找来了。吕雉吼声：“刘季，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吕雉一闹，刘邦就赶快收手，妙戈哭哭啼啼地跑了。刘邦怎么能甘心呢？当晚喝了一肚子的酒，迷迷糊糊的找机会又跑去妙戈的房间。君儿心里很清楚，妙戈刚小产身子这么弱，如果被刘邦折腾一晚上肯定是非死不可。迷迷糊糊的，看着帐内的是妙戈，却换成了君儿。君儿觉得已经被刘邦遭蹋过一次了，而且有了他的种，再给多他一次又能怎么样？刘邦折腾了一两个小时，加上喝了一肚子的酒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，君儿赶紧穿上衣服哭哭啼啼的离开了。
   第二天一早起来，刘邦是特别的开心、有精神，以为把妙戈享用了一晚。跟吕雉吵架时才明白，原来享用一晚上的是君儿，不是妙戈；气得要吐血，怒发冲冠，火气大得很。
   吕稚想来想去都不对劲，刘邦心里不可能放下妙戈。项羽此时还在北伐齐国，杀妙戈目前可是最好的机会，怎么能放过呢？君儿也不笨，知道刘邦、吕雉不可能放过妙戈，带着妙戈一路逃窜，受尽了磨难，也差点要了妙戈的命。一路上颠簸着，只剩下唵唵一息了。
    吕雉还不甘心，想通过韩信的消息来引诱月姬说出妙戈的下落。月姫正要道出，还好君儿到了，妙戈总算躲过了一劫。紧接着又一路逃窜，都走不动了；找了一个大夫，给妙戈开了几幅药；算是万幸，检回了一条小命。命是保住了，却永远也不可能有生孕了。
    各路诸侯进入彭城后，再无北伐攻击项羽之意！而是你望我、我望你，成了一群乌合之众。整日花天酒地、醉生梦死，彭城的老百姓被骚扰得鸡飞狗跳、未曾安宁。他们这是要干嘛？只不过是上黄泉路之前的短暂消遣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