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届远山杯小说大赛嫂子的奶 052

残花败男 · 发表于 2018-4-6 15:24:07

嫂子的奶

廖远广

这日，“独眼龙”方爷手持一锭明晃晃的银子在我面前晃荡：“想拿不？”
谁不爱财？我当即伸手抓去，可方爷却将银子一收，敲着我的脑壳，道：“帮我办妥一事，这银两，方能与你。”
我急问：“帮做甚事？”
方爷笑道：“简单至极，将你嫂子奶子之形说与我听便了。”
我不从。
方爷又摸出一锭银子：“再加这个，如何？”
我吞下一口唾沫，夺过走银子……
是年，嫂子年方二八。
二日后，一夜，星月交辉，夜风习习。
嫂子于灯下忙碌针线。嫂子手巧，能针善线，经她手的锦衣玉帛，其价翻倍。因而，经常有高官贵贾请她制作衣物。方爷便是其中之一。
我借故外出，实则悄然折回，躲于窗台之下。
少顷，哥踉跄而归。有人请哥吃酒，此刻，哥显然已是醉得不轻。但见他入得房来，二话未说，便将嫂子抱起，丢到床上……
从窗缝望去，我看得真切，嫂子的奶，俨然初长的新柚。
翌日，我将所见说与方爷。
方爷拍拍我的脑壳，又莫出两锭银子：“再办一事，这银子便归你。”
我问：“又是偷窥之事？”
方爷笑道：“非也。你将此书信，交与你哥便了。”说罢，从兜里摸出一封书信。
我将信将疑：“如此简单？”
方爷点头。
我当即应允。
趁哥外出，我将信置于哥的柜子之内。
数日后，哥陡然暴怒，揣着嫂子的发髻，拳脚相加。嫂子则悲而哭问：“你遇着何邪，如此对我？”
哥从兜里摸出一封书信，奋力甩到地上：“此信描述得极为详细。你这污蹄子，休怪我狠心休你！”
嫂子据理力争：“仅凭一封书信，你即休我，此谓何道理？”
娘极力劝解，哥亦不听，继续拳打脚踢，直将嫂子打昏方休。
我们手忙脚乱营救嫂子，灌汤药、掐人中……哥则双手一甩，上山去了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。
我正惴惴不安，不料，传来哥的噩耗。哥上山伐之时，被一棵大树砸碎脾脏而死。
嫂子挣扎着披麻、哭柩、守灵……
事后，我正欲找方爷算账，方爷却抢先找到我：“小子，干得不错。”
我啐他：“恶人！歹汉！”
“耶，”方爷阴冷着脸道，“仿佛老子害你一般，老子可是与你银钱哩，你如何倒是骂起人来？”
“你不安好心，”我愤然道，“你那书信，到底藏何玄机？”
方爷“嘿嘿”冷笑：“我只是提醒你哥，你嫂子和别的男人有染罢了。闲话休提，今日找你，是让你再干一事。”
我甩膀走人。
方爷冷哼道：“你走便走，只是，若然我将你的勾当说了，想必……想必你娘定然不会亏待你的屁股……”
“你这蛇蝎心肠，不得好死！”我忍不住唾骂道。但骂归骂，我还真担心方爷把事情说与娘听，那必然吃不完兜着走。因此，我赶紧道：“我发誓，此为最后一次！”
方爷涎着脸，道：“是最后一次，最后一次……”
“有屁赶快放！”我低吼。
方爷将手一攥，道：“抓你嫂子的奶……”言罢，摸出一小块金条递与我：“我方爷，一向慷慨得很，这是你的酬劳。”
这金子，足以让我们衣食无忧。只是，如何下手呢？
时期来得很巧。一日午时，烈日炎炎，耐不住酷热，嫂子于屋内沐浴。我探查一番，发觉她久久未有响动，料想已经睡着。此是良机，我即刻蹑足而入。果不其然，嫂子正闭目养神躺于浴盆之中。那对酥乳，于水中，若隐若现……
我忐忑一番之后，果断伸出手来，却在此时，“咣啷”一声，方爷领一拨狱卒陡然破门而入……
尔后，我因犯奸污之罪，被打入牢中。
娘到狱室探视，我方得知，嫂子被污不守妇道，受尽百般欺凌，最后咬舌自尽。而这一切，皆是派方爷所赐。方爷一向垂涎嫂子美色，他曾趁嫂子外出涤洗衣物，强行奸辱。嫂子不依，与之争斗，无意间，拾得敲衣棒往其门面戳去，一只狗眼就此报废。此后，方爷怀恨在心，遂设下毒计……
但于我而言，一切悲剧皆因我而起。若不贪图钱财，何以至此？我后悔莫及，亦义愤非常，恨不得啖方爷之肉。数年后，一夜，寒风萧瑟，趁守夜不备，我越狱出逃，先手刃方爷，再携母投奔张弘范麾下，抗击宋兵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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