伟兴奋极了。 回到系里,伟久久难以平静。那个女孩的飘逸令他神驰,霓虹的多丽使他心醉… 晚饭时,莹邀伟到校园里谈谈。 莹是伟的老同窗好友。 伟到时,莹正坐在那条长椅上看书。"让你久等了,"伟回味着下午和女友去舞厅时的情景说。"你客气什么,"莹扶扶眼镜笑笑。"有事吗?"伟从甜蜜的回忆里醒过神来平静地问。"也没什么事,"想随便聊聊",莹看着伟的脸道,"听说你认识个女孩,很美丽。" "刚认识,邻班的,"伟从花坛里轻轻掐下一片粉红色的花瓣说。"交朋友,我不反对,但以不影响学习为好…"莹激动地说。 伟的脸有些发烧,他很不自然。 伟和莹不欢而散。 伟依然和那个女孩频频来往于舞厅,有时连课也不上了。 莹和伟又谈了几次。 可伟依然我行我素。 这天下午,系主任交给伟一封信,他看也不看便装进衣袋里。 晚自习。伟不经意间触到硬梆梆的,掏出来一看是弟弟的信,他撕开来读。弟弟进步真快啊,上个月来信还写得毛里毛草的,这次竟写得如此潇洒了,伟心里说。伟读着读着,不由内疚起来。信中写道:"爹去世早,是娘一手把咱俩拉扯大…娘起早贪黑,含辛茹苦地,供咱俩上学。今年大旱,收成不好—一你知道吗?这俩月给你寄去的生活费中,有一半是娘的卖血钱……娘不让告诉你,怕你影响了学习。 泪,在伟的脸上无声的流着。 两个月后,伟给弟弟去信说:"别让娘再去献血了,我已领到了奖学金……" 又过了十几天,弟弟回信,跟当初一样了了草草的,说母亲根本没有卖血,你的生活费是卖棉花的钱…… 伟迷惑不解。他翻遍所有的衣服,小箱,终于在一个笔记本里找到了那封信。 淸秀的字,那么眼熟 伟悄悄一对,竟是莹的笔迹。 伟大为感动。 伟和莹和好如初。 这是十几年前的故事,莹就是我。 责任编辑 陈林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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