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习惯用枯瘦的笔触 托起头颅 像小草一样 倒伏在季风深处
可爱的孩子叫我写诗 就像叫小草 萌生明媚的绿 我捏住小草的躯体 挤呀挤 挤痛了五脏六腑 有人莫名其妙—— 这个疯子,枯草里挤得出什么颜色
我笑了 我从别人的诗里 觉察到热血和眼泪 就像小草 能觉察到 风从哪边吹 以及 阳光的距离
我对小草说 嘿,我——们——还——活——着—— 相同地活着 责任编辑 陈林先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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