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芽芽儿

两种外观的人芽芽儿。
背篓或拎筐的6个人芽芽儿。
像6个觅食的鸡雏一样散开又不散开
相跟又相离行动在田埂上下
喜孜孜他（她）们的脸蛋儿苹果或月亮
远远近近说他（她）们的话

散步田埂看风景的人
与他（她）们相逢了
与他（她）们说话了
只一句，带问号的——你们挖这做啥
他（她）们在各自位置下蹲或猫着腰
回答了，只一个小女孩儿回答
只三个音节——做酸菜

另外的5个只笑
有的不出声有的出声，出声声音也不大
是笑那么有年纪的人还不懂得做酸菜
还是赞许了小女孩脆脆的回答
我就笑一笑点头——表示明白了
既然明白了，又不再问新的什么
他（她）们就撂下我，抓紧时间去了

2019/4/3于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