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博物馆的小王电话告诉我,我捐赠的小芭斗已被市博物馆收藏且放上了展台,与市民见面了。这消息使我异常兴奋。 我家的小笆斗为何能登上博物馆的展台?这是因为小笆斗是民国时的器物,在此之前,市博物馆的盐粮展台上有称,有斗,唯独缺少笆斗,而这些物品却是蚌埠建市初期的不可或缺的见证物。 说起我家的“小笆斗”,颇有些来历,那个比普通的大芭斗多了两个把手的小芭巴,原来是民国时期我家在本市的米坊街开“面行”(买卖面粉的商铺)时用的器具,是我家的“斗把子”(店铺里的工人),用来倒腾粮食的一种工具。(其它粮店也有)这芭斗高一尺上下,直径也只一尺左右,应是我见过芭斗中的袖珍板了。然而,这柳条和竹片制作的器物,耐用的超乎人们的想象,小芭斗虽然历经了七十多年的寒冬酷暑和不停的使用,可至今却不腐不朽不蛀,依然完好无损,品象极佳,估计再使用个二三十年也没有问题。 一个柳竹制作的器物怎么能使用那么长时间还完好无损,听懂行的老人说,制做盛粮食的大笆斗比较简单,只需选用一些粗细合适的较好的柳条和麻线即可,而要制作“斗把子”经常倒腾粮食用的小芭斗可不简单,首先是要选用上好的材料,竹片和柳条要去性,要做防腐防蛀处理,要过桐油,还要选用上好的牛筋做绳,连穿柳条的麻线也要用松香处理过才能使用,不然柳条竹片易脆易朽易虫蛀,麻线也会早早朽断。因此,用这些经过精心处理过的材料做出的小笆斗才会结实耐用,经年不坏。我恍然大悟,难怪我见过那么多大芭斗都早己不见了踪影,而我家的小笆斗却还仍然“健在”。难怪我的父母亲从不愿舍弃它,还那么的珍爱这只芭斗,生前一直倍加小心地爱护和使用着它了。现在想来,父母对芭斗的偏爱不仅是对使用过旧物的珍惜眷恋,亦是对芭斗精心制作者的一种尊崇。 想不到我们家当年使用过的小笆斗,竞然进了市里的博物馆。真令人欣慰。 近日,在市博物馆郭学东等工作人员多次登门的感召下,本人又捐赠了家中民国时期的兄弟、胜芳照相馆的照片四张,损赠了父亲的老师,当时市里的书法名家陈凌云老先生书写的:“大学道在至善、中庸理守其诚”,和“闭户著书多岁月、挥毫落纸如云烟”的对联二副,以慰蚌埠的父老乡亲。 责任编辑:舟上客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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